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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相關 (2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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龜裂。

“爸爸涉足調香行業比我早,想必一定見多識廣。對於邪香應該不會陌生才對?我想告訴你的是,你的枕邊人譚曼貞就是調制邪香的高手。想必對於這個,爸爸也並不知情吧?說來,我們蕭家還真是臥虎藏龍呢。”

“你是怎麽知道的?”

“被她害的次數多了,她就是再小心謹慎也會露出馬腳的。”

蕭振海坐在沙發上沒有動,臉上的神色莫測,並沒有說話。

“爸爸怎麽不說話呢?你的小妾三番五次的要謀害你的親生女兒,你這個一家之主難道不意思意思給我這個受害者一個交待嗎?或者說現在爸爸對我連虛情假意的袒護都不肯了嗎?”

蕭暮緹諷刺道。

蕭振海那雙鷹眸藏著一抹苦澀,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暮緹,我們一定要這樣嗎?”

“是啊!我們為什麽要這樣吧?”

蕭暮緹目光犀利的看著蕭振海,冷笑著道。

“暮緹,有許多事情,你並不明白。”

蕭振海無奈的說道。

“不明白的是你!”蕭暮緹猛得站起來,怒視著蕭振海,聲音如霜似雪。“今天我本就對你不抱什麽希望。我就知道只要涉及到譚曼貞,再大的事情都會不了了之。而你,果真沒有讓我失望呢。有句老話叫血濃於水,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理解這句話的。但是對於我,你卻一點一點的在透支我們之間僅剩的那點血緣。我今天不是來要求你給我什麽交待,只是來提醒你,小心你的枕邊人。作為你的女兒,我已經是仁至義盡。至於你領不領情,這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。”

聲落,蕭暮緹轉身就往外走。

門外譚曼貞正傾身貼著門在偷聽,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,她立刻就閃身進了隔壁房間。

蕭暮緹打開門出來,目光在譚曼貞所在房間的方向微微一頓,嘴角勾起一抹妖嬈的笑容,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
……

臥室,一片漆黑。

譚曼貞坐在床上,並沒有開燈。

黑暗裏,她抱著手臂,不安到連指尖都在顫抖。

半晌,她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。

“舒婕。”

她的聲音也在發抖。

“什麽事?”

黎舒婕對於譚曼貞,永遠都透著不耐煩。

“我們在花神村的那些事暴露了,蕭暮緹已經告訴了蕭振海。還有你調制的邪香,她也告訴了振海。不過她以為那些邪香是我調制的。”

譚曼貞很擔心,如果蕭振海真的相信蕭暮緹的話,那麽她在蕭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。

“蕭暮緹確實有兩把刷子,我在花神村千方百計,機關算盡,沒想到還是讓她給逃了。”

黎舒婕沈聲道。

“那現在我們怎麽辦?我怕她繼續查一下,就會查到你身上。”

“查到我身上?”黎舒婕冷冷的一笑道:“譚曼貞,別在我面前耍心機。你有幾斤幾兩,我清楚的很。你擔心的不是我,你只是害怕你自己暴露之後,在蕭家會失勢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夠了!”黎舒婕不耐煩的打斷了譚曼貞,說道:“我沒空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。你給我聽清楚了,既然蕭暮緹認為邪香是你調制的,那就讓她以為好了,你就坐實猜測給她看。至於花神村那些破事,你只要能讓蕭振海不追究,蕭暮緹也就玩不出什麽花樣了。”聲音微微一頓,又道:“至於她想繼續調查,那就想辦法讓她無暇顧及就是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扼住她的弱點。”

“你是說溫以柔?”

譚曼貞試探著問道。

“蠢貨!溫以柔,還輪不到你動手。她不是有一個三歲的兒子嗎?對付不了大的,難道還對付不了的嗎?”

“像我們當年對待她一樣?”

“嗯,你看著辦!總之,至少要拌住蕭暮緹,讓她無暇顧及到我。”

“好!”

突然轉動鑰匙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譚曼貞擡眸看向門口,然後壓低聲音說道:“振海進來了,舒婕,我先掛了!”

“等等!”

“有什麽事情改天再說,真的來不及了。”

“不用掛電話。”

“舒婕,你……”

譚曼貞在心裏罵了黎舒婕無數遍,可表面上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和她周旋。

“少費話!把手機放在一邊,我有事情要辦,弄好了我會自己掐斷電話的。”

蕭振海打開門走進來,開了燈。見到譚曼貞,微微一楞,問道:“曼貞,你怎麽不開燈?”

譚曼貞拿著手機的手背在身後,立馬從背後將手機放在枕頭邊上。末了,又伸手將手機往裏推了推。

“眼睛突然有點痛,所以就沒開燈。”

“好些了沒?”

蕭振海朝著譚曼貞走過來,問道。

“嗯,現在已經沒事了。”

蕭振海將手裏的資料翻開放到桌上,對譚曼貞說道:“解釋一下是怎麽回事?”

譚曼貞的臉色有些難看,她拿過桌上的資料開始瀏覽,果然是為了花神村的那些事。裏面的證據很充足,她想要抵賴根本不可能。而且蕭振海最討厭別人欺騙他,所以唯有置之死地而後生了。

“振海,對不起,我……”

譚曼貞將資料合上,瞬間變臉,立馬化身為受了委曲的小媳婦。

“譚曼貞,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?”

蕭振海目光一冷,伸手捏住譚曼貞的下巴,聲音亦是冷如冰霜。

譚曼貞突然就對著蕭振海跪了下來,哭得梨花帶雨的,哽咽的道:“振海,我聽我解釋。我不比溫以柔和你門當戶對,我畢竟出身貧寒。你不知道,我有多麽的感激上蒼能夠讓我遇見你。雖然我們彼此相愛,你對我也很好,可是這些年我心裏一直都很自卑。因為自卑,也因為我現在這個尷尬的身份,所以我一直都沒有什麽安全感。所以我才會在花神村的案子上動手腳,我不想什麽都靠你,我希望能夠憑借自己的努力積累一些財富。我無法改變自己的出身,但至少能夠讓我有底氣一些。我甚至一度非常害怕,怕你對我只是一時新鮮,新鮮勁一過就會拋棄我們母子。所以那些錢,也是我們母子最後的退路。”她輕扯著蕭振海的褲子,楚楚可憐的道:“振海,我錯了。可是我的出發點是因為愛,是因為我太愛你。所以你就原諒我這一次,好不好?我保證,沒有下次。”

“曼貞,你怎麽就這麽傻呢?”

蕭振海嘆了一口氣,無奈的說道。

“振海,我太愛你了,我真的很怕會失去你。”

譚曼貞依舊跪在地上,眼淚掉得更兇了

“起來吧!曼貞。”蕭振海伸手去扶譚曼貞,臉上已經沒有怒色。“下次不要這樣了,你需要錢,可以和我說。蕭氏集團是我的公司,也是你的。哪有自己坑自己錢的道理呢?”

譚曼貞整個松了一口氣,眼角還有淚水,臉上卻已經浮現出了笑容。

“振海,謝謝你!謝謝你原諒我,謝謝你對我這麽好。”

“嗯。”蕭振海輕輕拍了拍譚曼貞的肩膀,又說道:“暮緹和我說,你會調制邪香,這是真的嗎?”

“振海,你真的相信她的話嗎?你和我都知道,邪香的調制很有難度,而且邪香的調制方法早就已經失傳了。我的調香水平在蕭暮緹之下,連‘傾城’都調制不出來,又怎麽可能調制得出邪香呢?”

譚曼貞又開始掉眼淚,那模樣要多麽委屈有多委曲。

“好了,別哭了!”蕭振海抽出紙巾替譚曼貞擦拭眼淚,然後說道:“又沒有說不相信你,只是問問你而已。”

“振海,別人誤解我,不相信我無所謂。只要你相信我,我就知足了。”

“嗯。我信你!”

……

電話那邊,黎舒婕猛得將手機朝著墻壁砸過去。手機瞬間散架,而她自己也開始瘋狂的砸東西。

“賤人!該死的賤人!”

……

☆、080 不能愉快的調戲了

上午八點,蕭氏集團。

蕭暮緹剛進公司,才在辦公桌前坐下,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,容銳穿著一套帶花紋的西裝,手棒一束鮮艷欲滴的玫瑰花出現在門口。

蕭暮緹猛得站起來,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門口。

容銳微微一楞,臉上的笑容瞬間蕩開,立馬張開雙手,等待蕭暮緹投入他的懷抱。他就知道,蕭暮緹一定會感動的不得了的。

可惜的是夢想很美好,現實很骨感。蕭暮緹確實是朝著他奔過去的,只是卻並不是去投懷送抱的。正當容銳笑得燦爛,滿臉期待時,她卻越過了容銳,站到了他的身後。她探出頭,往外看,果然外面聚齊了許多同事,正好奇的往這邊看。

該死的,這個大騷包!

“暮緹,你……”

容銳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,臉上的笑容也僵了。

“砰!”

蕭暮緹氣性極大的猛得甩上了門,仿佛沒看到容銳一般,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瞄一下容銳,就往回走,氣沖沖的在辦公桌前坐下。

容銳摸了摸鼻子,感覺到蕭暮緹似乎是有些生氣。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麽生氣,可是她生氣了,肯定是因為他哪裏做的不夠好。他立馬湊過去,討好的道:“暮緹,你生氣了嗎?”聲音微微一頓,雙手捧著鮮花送到她的面前,又道:“咯!這束花送給你,不要生氣了,好不好?”

蕭暮緹擡頭看了容銳一眼,並沒有伸手去接那束花,而是往後仰,半倚在皮椅上。

“容銳,你這樣讓我很困擾。”

感情,她不打算沾,所以很討厭容銳這麽高調,非要弄得人盡皆知。

容銳的目光整個將蕭暮緹凝住,與她四目相對,從她的眼裏,他明白了她沒有說出口的話。

“暮緹,我喜歡一個人就想讓全世界都知道,而不是偷偷摸摸,藏著捏著。抱歉!如果你不喜歡,我以後不會再這樣。”

他的眼神特別的真誠,語氣特別的誠懇。

“嗯。”

蕭暮緹不好再說什麽,而且面對這樣一個他,她也實在是生不起氣來。

“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找你商量的。”說話間,他又揚了手裏的鮮花,笑著道:“順便送花給你,書上說你們女孩子沒有不喜歡花的。”

“書上說?”

蕭暮緹挑眉,問道。

“沒有,沒有!你聽錯了。”

容銳的臉有些紅,訕訕的笑道。

蕭暮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,倒也沒有在追問。只是那眼神明明在說,她其實心裏清楚的很。

“你找我商量什麽事?”

容銳又揚了揚手裏的鮮花,笑著道:“談正事之前,你能不能先把這花給收了。你看買也買了,丟掉怪浪費的。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送花給女人,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嘛!收下怎麽樣?”

“好吧!”

容銳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蕭暮緹覺得她如果再拒絕,就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。

“謝謝哈!”

容銳笑得比花還嬌艷。

送花的人比收花的人心情還要雀躍,也真是沒有誰了。

“應該是我說謝謝的。”蕭暮緹起身將花插在花瓶裏,擺弄了兩下,又說道:“我喜歡帶刺的玫瑰花。”

“早知道我就不把刺拔掉了,你在生活的小細節上神經特別大條,我就怕會不小心傷到你的手。你看,我手上都好幾道傷口呢。”

容銳伸出手給蕭暮緹看,可憐兮兮的道。

“活該!”

蕭暮緹表面上一副不領情的樣子,可心裏卻還是很感動的。

“暮緹,你都不心疼我一下嗎?哪怕一點點,一絲絲也好啊!”

容銳眼巴巴的看著蕭暮緹問道。

蕭暮緹嘆了一口氣,這個家夥不是驕傲又自戀,而且逼格高嗎?為什麽現在會變得這麽接地氣,這情商也是蹭蹭的往上漲?

“說正事吧!”

“就是上次你和我說,想幫花神村修路的事情。”

容銳自己推了一張皮椅過來,在蕭暮緹的對面坐下,說道。

“就這事,讓你家助理跑一趟,或者一個電話不就解決了嗎?”

“我這不是想找個理由到你面前多晃悠兩下,刷刷存在感嗎?”

容銳笑著道。

“噗!”

蕭暮緹直接被逗笑了。

“你現在這樣,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。現在咋就不傲嬌了呢?”

“我要連這點覺悟都沒有,估計就得打一輩子光棍了。”

容銳嘆了一口氣,說道。

他沒有說的是,他願意為她,變成她喜歡的模樣。

“好吧!”一談到感情的問題,蕭暮緹就有點慫,立馬轉移了話題。“回來之後,我又想了想,如果只是修路,根本無法解決花神村的貧困。我難得做一次好事,既然要做,我想就好人做到底吧!”

“這樣吧!這事你交給我來辦。你只要告訴我具體的想法,資金,人力,物力你都不必操心,我來想辦法。”

“這樣麻煩你,不好吧?”

畢竟是她自己想要幫花神村的。

“沒事,你就當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唄!”

蕭暮緹看著容銳這“死皮賴臉,求讓幫忙”的模樣,又笑了。

“容銳,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萌萌噠的。”

“是不是越來越討喜了?”

容銳笑瞇瞇的,就像一只搖著尾巴的小狗,問道。

“嗯,越來越可愛了!”

容銳差點一口血噴出來,果然,他就不能期望蕭暮緹誇他。

“蕭暮緹,你簡直太煩人了,一點也不可愛。”

“那麽,好走不送!”

蕭暮緹佯怒道。

“別嘛,別嘛!”容銳立馬就又湊了過來,巴巴的問道:“花神村那事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吧!”

“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,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?”

平時都是容銳傲嬌,蕭暮緹故意學著容銳的口吻打趣他。

“嘖嘖!我真是愛死你這矯情勁了。”

容銳笑得妖嬈。

“好吧!你贏了!”

蕭暮緹撫額,之前那個經不住調戲的容銳多好啊!真的好懷念呢。

“對了,你上次不是說,什麽時候去民政局領證的話,你請我嗎?我覺得今天就不錯。”

容銳摸著下巴,笑著道。

蕭暮緹張了張口,欲言又止。

果然是此一時,彼一時啊。現在都不能愉快的調戲容銳了。她現在都不敢說,要結婚,得先被睡了。

而容銳卻是一副“求蹂躪”的表情看著蕭暮緹,仿佛在說“你要是想睡我,我可以現在,立刻,馬上就解衣的哦!”

蕭暮緹輕咳了一聲,又開始轉移話題。

“對了,另外我想以李菁的名義給花神村捐贈一所小學。”

“李菁?”

“嗯。她是我媽媽公司的業務經理。上次她開我媽的車出去,被別人撞了。那夥人原本是沖著我媽媽來,沒想到陰錯陽差卻撞了她。雖然現在已經痊愈了,可是卻是她替我媽媽擋了災。我也沒有什麽能報答她的,就當是幫她積點福吧!”

“好!”容銳微微一頓,又說道:“暮緹,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,盡管開口,不要跟我客氣。”

“好!”

……

聖蔓酒店。

溫以柔正和助理在招待幾名重要客戶。

那幾名客戶都是酒桌上的常客,飯菜還沒有上桌,就已經拼上了酒。

助理已經替她擋了幾輪,她要是再推辭,就太搏別人的面子了。所以哪怕胃有些不舒服,也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
喝了第一個客戶敬的酒,就要喝第二個,第三個……酒桌上就是這樣,一喝起來,就是沒完沒了了。

“溫總,好酒量。來,再走一個!”

一輪過後,第二輪敬酒又開始了。

溫以柔揉了揉太陽穴,擺了擺手說道:“李總,我酒量淺,不能再喝了。”

“溫總,這是不給我面子嗎?來!快!喝喝喝!”

李總借著酒勁開始起哄。

“不是的,李總。我是真的不勝酒力,不能再喝了。”

溫以柔很無奈。

“溫總,你要是肯給我面子,就跟我喝一個!”

李總站起來,舉起酒杯,酒氣沖天的說道。

“好吧!”溫以柔沒有辦法,李總是溫氏企業最大的客戶,不好搏他的面子。“那就喝了這一杯,喝完我們就吃飯。你看,行嗎?”

“好!”

溫以柔頭有些暈,一手撐著桌子站起來,另一只手端起了酒杯。

“李總,王總,方總你們這樣可就太不地道了。”

一道帶著微微笑意的聲音傳了進來。

眾人回過頭,便見莫少滄走了進來。

“莫老弟。”

李總率先站起來,迎上去,拍了拍莫少滄的肩膀,一副久別重逢的模樣。

“李大哥。”莫少滄和李總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,然後又和王總和方總一一握手。說道:“王哥,方老弟,好久不見!”

“昨天打電話給你,不還說沒時間嗎?怎麽現在又有空了?”

李總故意問道。

莫少滄看了一眼臉色微紅,有些醉意的溫以柔,笑著道:“我這不是來英雄救美嗎?你們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,我是看不過去了。”

李總看了看莫少滄,又看了看溫以柔,借著醉意,問道:“難道溫總就是你常常提起的那個讓你念念不忘的小青梅?”

溫以柔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了,臉頰更紅了。

莫少滄拍了拍李總的肩膀,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。

“李大哥,你就饒了小弟我吧!這樣,我先自罰三杯。”

聲落,莫少滄就端起酒杯,連喝了三杯,且都是一口悶。

“哈哈哈!莫老弟害羞了!”

李總大笑了起來。

“來!喝喝喝!”

四個大男人豪氣的開始拼酒。

溫以柔站在一旁,見莫少滄喝酒像喝水一樣,不由的有些擔心。莫少滄的胃不太好,他一直都是不喝酒的。沒想到分開的這些年,所有人都變了。

“少滄,你少喝點,你的胃……”

“放心!我沒事,我酒量好著呢。”

莫少滄安撫的看了溫以柔一眼,笑著道。

“美人勸酒,再罰三杯!”

四個男人裏面,最年輕的方總也開始起哄。

“好!今晚不醉不歸。”

莫少滄似乎是心情很好的樣子,酒喝得也很高興,來者不拒。

……

一個小時之後,酒足飯飽,幾人又提議去唱歌。

溫以柔很久沒有喝過這麽多酒了,再加上是空腹喝的酒,又喝得急。這會胃裏已經是翻江倒海了,很是不舒服。

“少滄,我有些頭暈,就不去了,免得掃了你們的興。”

她抱歉的說道。

“嚴不嚴重?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?”

莫少滄擔心的看著溫以柔,問道。

“沒事,估計是太久沒有喝過這麽烈的酒了。回去睡一覺就會好的,你們玩的開心。”

“我送你回去吧!”

“不用。你陪李總他們去唱歌吧!我真的沒事。”

溫以柔自然不答應,如果不是她確實不舒服,她其實真的應該陪著他們繼續下半場,讓他們盡興的。一頓飯下來了,她能感覺到莫少滄與他們真的是認識了許多的朋友。現在她不能去,怎麽還能拖著莫少滄一起呢?

“莫老弟,你可不能走啊!我們哥倆都好久沒見面了,你要這樣,我可就真的生氣了。”

李總拉住莫少滄,說道。

莫少滄有些為難的看向溫以柔,“可是……”

溫以柔已經拿起了桌上的包,邊往外走,邊說道:“少滄,你放心吧!我沒問題的。我先走了。”她對著李總三人揮了揮手,說道:“李總,王總,方總再見!今晚招待不周,請見諒!”

“溫總如果真覺得招待不周,就把少滄借給我們唄。”

方總並不知道溫以柔是有家室的人,本著想撮合她和莫少滄,所以說出來的話很是暖昧。

溫以柔的臉更紅了,都不知道怎麽回答,似乎怎麽回答都不對,她索性也就什麽都不說了。

而莫少滄也沒有解釋,已經和他們在商量著到哪裏去唱歌了。

溫以柔帶著助理出了酒店之後,她又讓助理返回了剛才的包間。主要還是有些擔心莫少滄,畢竟他剛才已經喝了那麽多酒了,所以特意讓助理回去,到時也好照應一下。

酒店離她住的地方並不遠,因為喝了酒,她打算走回家,順道吹下風,去去酒意。

她走著走著,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些不對,好像有人跟著她。這會才晚上八點多,路邊人來車輛,很熱鬧,所以她也就沒有什麽好怕的。她腳步猛得一頓,回過頭,驚訝的問道:“少滄?”

“嗯,是我。”

莫少滄追上她,笑得溫柔。

“你不是應該和李總他們去唱歌嗎?”

“我不放心你,讓你助理和他們先去了,我送你回家之後再趕過去。”

“其實我真的沒事的。”

溫以柔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親眼看著你安全到家,我才能放心。”

“你是怎麽說服李總他們放你出來的?”

兩人並肩往前走,溫以柔隨便找了一個話題開始聊。

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
莫少滄側過頭,看向溫以柔,微微笑著。

“怎麽?不能說嗎?”

聽莫少滄這麽說,溫以柔倒是更好奇了。

莫少滄腳步一頓,側過身,對著溫以柔。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,還是有些緊張,他伸手扯了扯領帶,才開口說道:“我對他們說,我在追求你,如果不趁著現在好好表現,那就要一條光棍打到黑了。”

“少滄,我有家庭。我和蕭振海雖然現在是各過各的,可是我還沒有離婚。”

溫以柔微微一怔之後,正色的說道。

“我知道,我可以等。已經等了那麽多年,再等幾年又有什麽關系?”

“少滄,謝謝你!但是,對不起,我現在真的沒有這樣的打算。”

一直以來,溫以柔都在逃避莫少滄對她的感情。這是她第一次,正面給予他回應。誠然,她對蕭振海已經死心。可是這段感情,她付出了太多,被傷得太深,想要真正的走出來,並不簡單。

“沒關系!以柔,我可以等到你真正走出來。”

莫少滄永遠是最了解溫以柔的人,哪怕她不說,他都能明白她的意思。

溫以柔嘆了一口氣,莫少滄的固執,她很清楚。在沒有任何希望的情況下,他都能一等幾十年。所以現在,更是不可能說服他的。

……

溫氏企業。

溫以柔正在看文件,助理突然走進來,對她說道:“總經理,您新來的助理今天正式到公司上班……”

助理還沒有說完,溫以柔就打斷了她的話。

“我新來的助理?”

她以為自己聽錯了,畢竟她並沒有通知人事部要招聘助理。

“是的,總經理。”

“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?我怎麽不知道?”

“這是董事長給您安排的。董事長剛剛來過電話了,說是如果你有什麽問題,可以親自去問他。”

“好的,讓她先進來吧!”

聽助理這麽一說,溫以柔倒是有些好奇了。這個新來的助理到底是個什麽來頭,居然能夠說動她公私分明的父親?

當莫少滄出現在門口時,她整個人一震,猛得站了起來。

“少滄,怎麽是你?”

“是啊!有什麽問題嗎?”

莫少滄溫柔的笑著,走了過來。面對溫以柔的時候,他的臉上永遠都是足以膩死人的溫柔。

“你怎麽會跑來當我的助理?”

溫以柔很震驚。

“是我拜托老師,走的後門。”

很顯然,溫以柔的父親溫辭至少並不反對莫少滄對溫以柔的“別有用心”。在繼蕭暮緹這個女兒之後,莫少滄又獲得了溫辭的支持。

“不是。我的意思是:你這樣的人才來當我的助理,未免太過大材小用了吧?”

“我覺得不會,我還怕你不肯要我呢?”

“少滄,你不要這樣。”

溫以柔有些頭疼,她原本就很怕面對莫少滄。這下倒好,變成同事一起共事,一天至少有八個小時呆在一起,那得多尷尬啊!

“以柔,我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。”

“莫少滄,你到底想幹什麽?”

溫以柔有點生氣了。

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,莫少滄卻突然笑了。

“以柔,我千方百計,費盡心思,不過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而已。而且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,我的酒量極好。下次再有那樣的飯局,我可以替你擋酒。我的工作能力也是不錯的,而且我還燒得一手好菜。你難道不覺得我這樣宜家宜室的助理,真真是極好的嗎?”

“莫少滄,你簡直煩死人了!”

溫以柔猛得一拍桌子,怒視著他。

莫少滄臉上的笑容更深了,他微微仰著頭,有多久沒見到溫以柔使性子了?這一刻,他仿佛看到了小時候那個溫以柔。每逢她沒法說服他,又拿他沒有辦法的時候,就會一拍桌子,指著他的鼻子,說“你簡直煩死人了!”而每逢她說這句話的時候,也就是她妥協的時候。

“以柔,我有沒有告訴過你,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可愛。”

“你……”溫以柔連耳根子都紅了,又惱又羞,惱羞成怒的道:“莫少滄,你現在就給我出去!立刻,馬上!從現在開始,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
天啦!這人一把年紀為了,為什麽還這樣為老不尊?

“是!總經理。你放心,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。”

莫少滄邊退邊說道,語中帶著些笑意。

“出去!”

溫以柔拿起一疊資料朝著莫少滄砸了過去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快過年了,又特別冷,碼得慢不說,碼字的時候也減少了。

為了保證後面的更新,需要存稿,暫時六千更了。大家莫嫌少,對於我這樣的龜速來說,真的盡力了。

☆、081 你和容叔叔是不是在談戀愛?

蕭談振自從出院之後,一直在家裏休養,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的,倒也老實。

當然表面上的老實,並不代表他的心裏沒有怨恨。一個沖動,易怒的人,當他突然變得平靜,那必定是暴風雨的前兆。

“談振。”

譚曼貞推門進來時,蕭談振正窩在沙發上裝模作樣的在看書。

“媽,我到底什麽時候才可以出門?”

蕭談振見是譚曼貞,立馬將書丟到一邊,露出了原形。

“談振,慕春嬌那件事情,你爸很生氣。你再忍幾天,等你爸消氣了先。”

譚曼貞在蕭談振的旁邊坐下,握住他的手,說道。

“媽,我再不出去透透氣,我都要悶出病來了。還有,你說爸爸到底怎麽想的?我都快被慕春嬌那個該死的女人給廢了,你說他不但不幫我報仇,還生我的氣。我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?”

想到這個,蕭談振就窩了一肚子的火。被揍的半身不遂的是他,差點被廢的也是他。他在醫院裏很是吃了一番苦頭,才恢覆過來。可是哪怕直到現在,他的心裏都還有陰影。原本,他是怎麽也不可能放過慕春嬌的,可是蕭振海卻嚴厲的警告他,如果他再敢亂來,就會喪失蕭氏集團的繼承權。在繼承權和報仇之間,他自然選擇前者。為了蕭氏集團,為了以後的風光,他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惡氣。

“談振,你在說什麽混帳話?”

譚曼貞的聲音蹙冷。

“本來就是嘛!”蕭談振嘀咕道:“我連慕春嬌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,就被她差點玩殘了。這明明就是我們占理的事情。爸爸不幫我也就算了,還不準我聲張,硬是要咽下那啞巴虧,哪有這樣子的?”

“談振,你爸爸也是為了顧全大局,慕家我們可惹不起。你千萬要聽你爸爸的話,不要亂來。”

譚曼貞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
“可是媽,你讓我怎麽忍得下這口惡氣?”蕭談振側過身,握住譚曼貞的手,可憐兮兮的說道:“你兒子差點都不舉了,我們蕭家都差點絕後了。”

“媽知道你心裏憋屈,要不媽想個法子讓你出出氣?”

譚曼貞向來溺愛蕭談振,畢竟他是蕭振海唯一的兒子。當初她能得到蕭振海的寵愛,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她會生,母憑子貴。

“真的?”蕭談振雙目一亮,一掃之前的郁抑,瞬間就高興起來了。“媽,你快說說怎麽替我出氣?”

“慕春嬌我們是暫時不能動的,在這個家裏,你可以無法無天。但是有一點,你必須記住,你不能和你爸爸對著幹。還有,你必須弄清楚,蕭暮緹才是你最大的敵人。慕春嬌和蕭暮緹不是姐妹情深嗎?動不了慕春嬌,給蕭暮緹點顏色看也是一樣的。”

譚曼貞沈聲道。

“可是蕭暮緹也不是省油的燈。”蕭談振雙手緊握,低下了頭,看向手背上那兩道傷口。這是當初被蕭暮緹用不銹鋼勺子貫穿手心手背留下的,那一刻的痛,直到現在都心有餘悸。蕭振海向來寵愛他,所以以前他在蕭家可以說是無法無天的。可是最近,他頻頻栽在蕭暮緹手上,而且一次比一次跌得慘。所以,他其實還是有些怕蕭暮緹的。“我擔心不是她的對手。”

“誰說要對付她?”

譚曼貞冷冷的一笑,道。

“媽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對付不了蕭暮緹,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三歲的小毛孩?蕭暮緹的兒子就是她的命,朝她兒子下手,那比割她的肉還讓她……”

譚曼貞的話還沒有說完,只聽“砰”的一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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